一瞬间,苏简安什么都顾不上了,拉起陆薄言的手,却被他反扣住。
“当然不是,而是因为这件事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。”苏简安说,“江少恺的大伯替我查过了,我才知道康瑞城是多危险的人物。你要对付他,不可能像收购一个小公司那么简单,康瑞城被捕入狱的时候,陆氏恐怕也会元气大伤。而这期间,就像你说的,我随时会有危险。”
陆薄言知道后,怕是会对苏简安彻底绝望,对她的信任也将荡然无存。
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写遗书的时候,她还能想到每个人,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。
苏简安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,抓着外套的手不自觉的收紧:“越川,不要再说了。”
死亡面前,再真挚的安慰和歉意,都倍显苍白。
陈医生忙冲着沈越川使了几个眼色,示意沈越川劝劝陆薄言。
洛小夕表示疑惑:“那谁能找到?”
洛小夕回来后,他的睡眠基本恢复了正常,睡下后通常一觉到天亮,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,很不安。
“陆太太,”记者又像抓到了什么大八卦一样,“这位先生看起来很紧张你,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?”
结婚大半年,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,他的生活习惯,他的一些小怪癖,包括他的行事作风。
这才察觉到她的晚礼服已经被换了,想起刚才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,原来不是幻觉。
“陆太太,陆先生进去这么久没有出来,是被警方拘留了吗?”
苏简安准备睡觉的时候接到Candy的电话,几乎跟她接通电话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猛地推开|房门,说了和Candy同样的话。
这么想着,苏简安才不至于觉得无望,平静的沉入梦乡。